0次浏览 发布时间:2025-06-12 16:03:00
接下来的一整天,江雾眠坐在沙发上,静静地看着。
她看着傅西凛亲自安排佣人给江心遥收拾客房,事无巨细地叮嘱:“床垫要最软的,她腰不好。”
她看着他在晚餐时,记得江心遥所有的饮食禁忌。
“她不吃香菜,海鲜要剥好,汤不能太烫。”
她看着他,忽然想起很多被自己忽略的细节。
每一次家庭聚会,傅西凛的目光总会不经意落在江心遥身上。
每一次江心遥生病,他总会“恰好”路过医院。
甚至在她怀孕后,他偶尔的走神,原来都是在想江心遥。
她怎么会没看出来呢?
江雾眠轻轻闭上眼,在心里对自己说,
江雾眠啊江雾眠,你太可笑了。
差一点……就以为自己被爱了。
她食不知味,草草吃了几口就回了房间。
没多久,傅西凛推门而入。
“今天怎么吃这么少?”他坐到床边,温柔地抚她的长发,“是不是不舒服?”
她避开他的触碰:“不饿。”
傅西凛捏了捏她的指尖:“真的不饿?”
“真的不饿。”
“那我饿了怎么办?”
江雾眠刚想说“那你出去继续吃”,傅西凛就低头吻上她的锁骨。
她浑身一僵。
为什么?
他和她上床只是为了救江心遥,现在她都已经怀孕了,他为什么还对她有这么深的欲望?
以前也是这样,刚过三个月危险期,他就迫不及待地要她,哪怕她哭着求饶,他也只是吻去她的眼泪,哑声说“最后一次”。
江雾眠推开他:“孩子……”
“无妨。”傅西凛扣住她的手腕,声音低哑,“用腿,帮帮我?嗯?”
她没了拒绝的理由。
可曾经让她万分依赖的怀抱,如今只让她觉得窒息。
就在傅西凛吻得渐深时,敲门声响起。
“姐夫,姐姐,你们睡了吗?”江心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傅西凛动作一顿,眼底的情欲瞬间褪去,恢复一片清明。
他打开门,江心遥站在门外,笑容温柔:“姐姐孩子月份大了,应该行动不便吧?我最近学了理疗,想帮她按按。”
江雾眠抬眼看她:“不用。”
“姐姐是不是嫌弃我?”江心遥眼眶瞬间红了,转头看向傅西凛,“姐夫,我只是想帮忙……”
傅西凛走过来,温热的手掌抚上江雾眠的脸:“好了,遥遥也是一片好心,就让她帮帮你。”
江心遥得寸进尺:“姐夫,理疗时需要绑住手脚,以防乱动哦。”
傅西凛点头,立即拿过丝带。
江雾眠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的手腕绑在床头,打结的声音像一把刀插进心脏。
“姐夫,谢谢你信任我。”江心遥笑得温婉,眼底却闪过一丝得意,“你先出去吧,理疗需要安静。”
傅西凛点头,指腹轻轻蹭过江雾眠的脸颊:“乖,听遥遥的。”
说完,他转身离开,门关上的声音很轻,却像一记重锤砸在江雾眠心上。
她盯着紧闭的房门,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,疼得喘不过气。
他连犹豫都没有。
江心遥一开口,他就听话地出去了。
“姐姐,放松点。”江心遥俯身,指尖划过她被绑住的手腕,“你这样紧绷,理疗效果会打折扣的。”
江雾眠冷冷看着她:“我不想理疗,出去。”
江心遥动作一顿,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。
她凑近江雾眠耳边,声音压得极低:“你是不是知道真相了?”
江雾眠指尖微颤,面上却不动声色:“什么真相?”
“别装了。”江心遥轻笑,“你知道傅西凛接近你,就是为了要孩子的骨髓。”
她叹了口气,语气怜悯,“可知道了又怎么样?你什么都阻止不了。”
“以前是你被我欺负,等孩子生下来……”她指尖轻轻点着江雾眠隆起的腹部,“就是孩子被我欺负了。”
江雾眠咬紧牙关,唇瓣被咬破,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。
“说完了吗?”她声音沙哑,“说完就出去。”
江心遥却忽然笑了:“我不是来说这些的。”
她转身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瓶酒精,“我是真的来给你做理疗的啊。”
下一秒,冰凉的液体倒在江雾眠背上。
她还没反应过来,江心遥已经划亮了打火机。
火焰“轰”地窜起,灼烧的剧痛瞬间席卷全身。
“啊——!”
江雾眠惨叫一声,拼命挣扎,可手腕被死死绑住,丝带勒进皮肉,火却越烧越旺。
她嘶吼着,身体疯狂扭动,床单被汗水浸透。
火烧得皮肉滋滋作响,她疼得眼前发黑,几乎昏死过去。
终于,她猛地扯动手腕,丝带断裂,她滚下床,用被子拼命扑打背上的火。
火灭了,可后背已经血肉模糊,每呼吸一次都像刀割。